一支烟抽完,谢公子开金口。
“让冯易去办。”
愁眉苦脸的脸顿时眉开眼笑,双臂抱上来,在公子侧脸亲了口,“谢谢兰卿先生。”
伸手,捉住软软的下颔,贵公子贴上来。
“就这么谢?”
稍顿,不满的压眉,“廉价。”
沈箬眨眨眼,“那该怎么谢啊。”
谢兰卿拖着后颈压上来,啫喱质地的药,没什么怪味,融化在唇齿间,炽烈中稍有一丝温柔,沈箬怕,细细的颤抖。
谢兰卿松开,眸色沉郁,盯着她,看她水濛濛的眸子眨了眨,腰窝,痒的厉害,掌心上滑摁住毛茸茸的发心,慢慢压下去,“这样谢。”
……
这一觉睡了很久,叫醒服务才把被子下的睡美人喊醒。
沈箬就这么坐着,披着被子,睡眼惺忪瞧着窗外,即将苏醒的上京城华贵奢靡的夜景。
多叫人纸醉金迷,蚀骨沉沦。
离开酒店时,沈箬拿走床头柜上的两张卡,一张她给司机先生的,600万买玫园的卡,另一张,是上次搬离66层留在书桌银色金边的卡。
去机场。
沈箬捧着奶茶吸溜,“我的东西,兰卿先生给扔了么。”
冯易沉默。
后座,美人的脸垮下去,“我明白。”
“没有扔。”
冯易补了句,就不再多言。
先生最近都没去过66层,那些个东西哪儿会去管。
不多说,这小只忒会掉眼泪。
先生都给纵着哄,他也就不敢多说什么。
果然,美人脸上笑容又甜又软,弯弯的眼皮弧度,上翘的眼尾翘的愈发软媚……
到机场,小只要把奶茶喝完才肯下车,司机不催这么等着,小只趴在车门边看,来来往往拖着大大的行李箱脚步匆匆。
“兰卿先生过年……”
在哪儿?
谁陪?
跟谁?
问不出。
这是破规矩的话。
也不敢。
“有红包吗。”
司机先生说,“先生很有钱。”
就是不需要红包。
沈箬哦了声,翻出包里的电话,编辑到一半的信息删除,转而切电话薄拨了过去。
一声,两声,三声……
安静等待,心跳越来越快。
“什么事。”
忍不住,沈箬闷声笑起来,“我回去了,兰卿先生。”
那边极淡的嗯了声。
“提前祝先生新年快乐,万事顺遂。”
那边没回,听到打火机响起的动静,沈箬就联想到那张脸,咬着烟,懒散的贵公子挨靠在哪儿,极华贵的面容。
“兰卿先生,会不会想我呢。”
一声低呵,随着玩味,“想你哪儿?”
倏地。
小姑娘红了脸,有些执着,“兰卿先生想我好不好,就一点想,好不好,嗯?”
谢兰卿勾唇。
这声儿。
媚。
贵公子轻易拿捏这段风月关系,轻易不承诺什么,也不会去承诺什么,又不是男女朋友。
“好好回家过年。”他说。
垂下眼,沈箬的手点着车窗,“不想就不想吧,那换我想兰卿先生好了。”
“先生……好好玩,不打扰您。”
谢兰卿嗯,挂电话。
司机先生陪着沈箬盯着她上机,她热情回头挥着手,“新年快乐,冯易先生。”
没有关注买的票,只晓得今晚能回家。
待空乘小姐领着去头等舱着实诧异,这么紧俏的时候能买到头等舱,坐下时更是惊愕。
两个半小时飞行时间的邻居是——
傅延维。
翘着二郎腿,手握拳撑着脸,瞥着沈箬。
“不认识了。”
落座,沈箬摇头,“只是有些惊讶。”
默了默。
“好久不见,新年快乐。”
傅延维嗯,抬手摁铃,找空乘要酒,很沉默并没有什么兴致跟她多聊,正好,沈箬松了口气,靠着椅背玩儿手机小游戏。
睡眠不够,困的很,哈欠连连。
“事情,解决了?”
沈箬后知后觉,在跟自己说话嗯了声。
“……没想过事情这么复杂。”傅延维捧着杂志,压根没往她这边看,很随意的闲谈。
沈箬懂,懂当时傅延维以为她要的权是争名夺利,而不是解决自身的麻烦。
“我,都过去的事。”她低头玩儿着外套,“带着有目的接近这件事,我很抱歉。”
“沈箬。”
很郑重的一声,沈箬抬眼,从侧面看去,忽觉得这位公子哥清瘦不少,意气风发也收敛许多。
“
第24章 一开始他就跟人旁人不同。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